張艾嘉,是歌者、演員、編劇、導演、母親,是一位女性,而電影人總暱稱她──「張姊」。
作家許知遠說:「張艾嘉是每個時代的介入者」。
「不懂」讓你感到年輕
出身嘉義的她,人生中,往復擺盪於臺灣、香港、美國之間,經歷了電影、音樂和社會運動最風起雲湧的時代,揉捏出了一顆對世界充滿好奇、對他人滿溢熱情的心。
本週即將盛大展開的第54屆金馬獎,張艾嘉將帶著包含「最佳導演」在內七項大獎入圍的《相愛相親》再度回到紅地毯上;投身表演領域數十載,作為觀眾的我,每當有機會再看到張艾嘉的消息,只覺得她越發神采奕奕,眼神越加堅定,而年齡,總無法讓人記起:
「我覺得『創作』會讓人感到年輕,你會在過程中發現『天啊,原來還有這麼多事我不懂!』那個『不懂』會讓你覺得年輕。」張艾嘉受訪時說。
鎂光燈的背後張姊永遠在
從「小妹」到「張導」,張艾嘉執導的電影中,看不到氣勢萬千的特效、力拔山河的英雄結局,見到的是每個人底心那幽微的情感:心無旁鶩等待的愛情、自我糾結而無法言喻的親情,看似微不足道,卻正是生命自我執著的最重要。
旁人看來早已是「姊」字輩的張艾嘉,可以說是一點身為偶像的自覺都「蕩然無存」,直到現在,對於幕後的熱衷是逐漸遠大於幕前,「我看著林青霞,是會說出『哇,青霞青霞,是大明星耶!』」張姊笑著說。或許就是這樣的同理心吧!她總能細膩且溫柔的關切到不被鎂光燈所投射卻等同重要的人們:
「我在時(指擔任金馬獎主席)告訴他們,希望來參加金馬獎的人,每一年都可以攜伴參加,因為你們的伴侶長期見不到你們,可是在你們成功的這一天,他們應該是要能與你們一起分享榮耀的!就像是你可以在這天看到『哇,原來侯孝賢的太太是長這樣子的!』」
2014年,接力侯孝賢的棒次,張艾嘉受邀擔任金馬獎執行委員會主席至今即將卸任,在第54屆金馬獎的今年,她也準備了一份禮物給所有被提名的影人:一雙鞋;鞋上繡著「金馬54」,而鞋的帆布袋上則寫著張姊的話:「我才不過64,跑起來,路仍長」。是啊,路仍長著呢,就這樣一直跑下去吧。
延伸閱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