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齡階段,無論是身體或是心靈,都可能會因為生命的歷練而越來越豁達。這場座談,邀請斜槓於電影導演、工程師、教授、編劇、演員、作家等身分於一身的王正方,以及透過溫柔話語撫慰人心的《朵朵小語》作家彭樹君,和大家一同來分享他們面對人生轉變的姿態與心境調整。透過對談的方式,在面對年長的各種困擾時,談論如何用樂觀的角度,看待源源不絕的生命。
★作家與導演,近期動態更新
脫離了青春年華,該如何寬容地面對生命流轉中的幸與不幸,並秉持著一顆從容的心去克服?活動一開始,張光斗首先介紹了「人見人愛的老頑童」導演王正方,以及「文字間總有溫柔、土味的療癒鋒芒」的作家彭樹君,做為講座的開場。因為擔任《文訊》十月號的客座主編,張光斗所策劃的「新青春舞曲」主題引起了周遭朋友們的廣大共鳴,其中一系列的活動也讓不同領域的專家一同前來分享青春故事,展現出文學之外的企圖與真性情。
至今已經寫了近六十本書的彭樹君,9月才剛出版新作《相信今天會有好事發生:書寫中的心想事成》。雖然著作等身,但這卻是她的第一本「寫作書」。綜合多年的寫作與人生經驗,她自言書寫的過程是「非常喜悅、流動的狀態」,其中所準備的時間也非常長;而因為題材是自己的書寫經驗與心得,書中將自己所嘗試過的寫作方式分為自由書寫、療癒書寫、靈性書寫、能量書寫四部分。
從不同取向的書寫延伸至近日的生活,「疫情」對彭樹君來說,最大的收穫是養成「每天靜坐」的習慣──藉由細細體會生命的美好感受,她每天和第一道晨光一起醒過來,在風中靜坐。
被張光斗形容「聰明絕頂」的王正方,擁有臺大電機系畢業的學歷背景,具備了導演、寫文章的實踐經驗,近年更嘗試有聲書錄製的跨域嘗試。當被問到最近在忙什麼時,他說現在正在寫自己的回憶錄:「已經寫到三十六萬字了,我還要繼續寫。」雖然無法像彭樹君擁有如此充沛的寫作能量,但王正方目前已經把對於生命的各種經歷寫成了三部的回憶錄,也希望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,把回憶錄給寫完。
在跨域的嘗試上,本身歷經各種角色的轉換的王正方,因應現在媒體的變革,開始經營網路的社群。他開玩笑地說,這些種種「不要臉」的事,都是想要有更多被看到的機會,現在只要有讀者「按讚」,他就非常開心。
★考試與電影之間,被擠壓的青春
每個人都曾經走過自己生命的美好年代,也都保留了各自的回憶。在各自分享完近況後,張光斗頑皮地對兩位提出問題:20歲以前,有哪些特別有感的青春過往呢?
從自己的經驗出發,回想起少年時期,張光斗說當時的初中必須用「考試」的才能入學──眷村裡五、六個同齡的小孩,只有自己考上當時臺中的第一志願,那是家裡最美好的一段歲月。然而,因為暑假「玩瘋了」,開學後都聽不懂老師上課的教學內容,回家也不敢和父母說,第一年便留級了。
張光斗的中學回憶,被各種大大小小的考試所填滿,只有每週六在學校播放電影的短短兩個小時,能「慰藉他受傷的心靈」,讓他暫時忘記壓力和挫折。回想起那段日子,慘綠少年的生活綜合了喜劇與悲劇,讓日後的他得以開展生命的張力與韌性,至今他仍深有感觸。
張光斗的分享,勾起了彭樹君遙遠的回憶。談到電影,國中暑假時的她時常泡在戲院中,只要少少的十塊錢,就可以讓她看一整天的二輪電影。這些觀影的經驗,後來都成為了她寫作上的養分。
除了電影,青春時期的彭樹君也大量閱讀課內外的書籍。她坦言,自己其實並沒有太多「青春」的回憶,因為那時幾乎都在為了準備升學而讀書,很孤單也很痛苦,更不要提還有令人聞風喪膽的「體罰」。對此,高中時的她更曾經上書,寫信給總統,要求去除這些不合理的制度:「我們明明就是在一個很青春的時代,卻被剝奪青春的元素──回想起來,我覺得每個人內心都有一個很叛逆的樣子。」
彭樹君說,她的青春就是「在升學壓力之下偷渡自己想做的事」。包含十歲開始寫第一篇小說,十六歲開始發表作品,都不是被父母、老師所允許的事情。相較於學校與家庭期待她「好好念書」,她選擇折衷──達到被要求的最低期望,同時不讓別人干擾自己做喜歡的事。回想起這些青春的叛逆,彭樹君感到頗有趣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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