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可人生

逛美術館、聽音樂會,創造的幸福感不輸運動或性愛

週末的快樂效應-安可人生

英國幸福感線上調查結果裡,除了性愛和運動之外,其他與藝術有關:劇院;唱歌/表演;展覽;手工藝相關的嗜好。

撰文=卡特里娜・翁斯塔 

體驗藝術有著各式各樣的好處,跟置身大自然的好處非常相似:敬畏;敬畏;還是敬畏。近期的一項大腦造影研究表明,將受試者置身於一件美麗的藝術品前,能夠觸發大腦釋放多巴胺讓人感覺良好的化學物質到眼眶額葉皮層,也就是愉悅中心。藝術參與者表示自己感受到了「高峰體驗」,那是種狂喜,跟登山者和山徑野跑者所體驗到的十分雷同。

不光是視覺藝術能夠觸發這樣的喜悅:在一項針對四萬五千名英國人進行的幸福感線上調查結果裡,排行前六名的活動,除了名列前二名的性愛和運動之外,其他四名都與藝術有關:劇院;唱歌/表演;展覽;手工藝相關的嗜好。

然而,我們卻不太利用週末的時間體驗藝術。根據美國國家藝術基金會的數據,過去十年來參加藝術活動的人數持續在下降;造訪博物館的次數也變少了。六歲以下孩童的父母在受訪時表示,不參與藝術的主要原因是沒有時間。此外,可能還有一個令家長卻步的原因:在進入博物館前,我得自己先搞懂〈丹尼爾.亨利.康威勒〉背後的所有故事。

幾年前,我看了《藝術的慰藉》這本書。其中,哲學家艾倫.狄波頓和藝術史學家約翰.阿姆斯壯(John Armstrong)要求揭開藝術殿堂的神秘面紗,並且重整美術館,讓它不再只是提供冷冰冰資訊的場所;他們建議美術館應該強調對於作品的「感受」或「心理解讀」。

狄波頓寫道,藝術應該被當成一種治療的力量,「幫助人類面對生與死。」想也知道,許多藝評家痛恨這樣的窄化;因此,當他們在阿姆斯特丹國家博物館翻新幾座展廳後,有人為文批評它們「膚淺」和「平淡」。

如果替畫作搭配解說字幕,不知道會不會讓它們更貼近我們的生活?譬如說,在一個以「希望」為主題的展廳裡,觀看附上說明的莫內的〈睡蓮〉,能不能讓更多時間緊湊的大忙人走進博物館?可是,如果人們不去的話,他們難道不會錯過一些有意義的東西嗎?

我寫了一封電子郵件給阿姆斯壯,其中關於我的這個問題,他提出不同的問法:「我會問:『如果有更多人與藝術品和美的關係變好,會怎麼樣呢?』我認為的答案是:人們在處理日常問題時應該會更順利;我們會變得更友善、更具耐心、頭腦更有智慧,更能夠面對眼前的挑戰,在碰到不可避免的痛苦和逆境時也能夠更加堅忍。」

福樓拜會在星期天審閱自己過去一週寫的文章,並讓詩人兼劇作家的好友路易.布依雷(Louis Bouilhet)坐在一旁,聽他大聲朗誦這一週所做的每篇作品。布依雷是個很有耐心的人,他不介意幫福樓拜這個忙,而且還會提供建議並為他打氣,讓福樓拜在接下來一週的創作裡更有信心、更具活力。

這樣的安排似乎對福樓拜而言比較有利。儘管布勒肯定也從這位偉大藝術家的作品裡學到了不少東西。然而,當週末空閒時間少得可憐時,會出現一個問題:何者才能更充分利用如此短暫的休閒時段?是當個藝術欣賞者、還是個藝術創作者?

從治療的目的來看,藝術創作與藝術欣賞具有同樣的效果。在一項研究中,學生們被要求針對某個嚴重的情緒問題,寫下他們內心深處的想法,利用十五到三十分鐘的時間不停書寫。除了這項研究外,還有數十項類似的研究都證實了同樣的結果:這種表述自我的行為有助於提高免疫功能、降低血壓,並減少看病的次數。將潛藏內心深處的故事宣洩出來,把心情化為文字寫下來,這樣的創作行為能夠為我們的日子以及人生賦予意義和目的。


本文節錄自:《週末的快樂效應:不被超時工作與忙亂瑣事綁架,順利切換「假日模式」,找回久違的週休生活》一書 /時報出版,卡特里娜・翁斯塔著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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